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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神】笨蛋妹妹要结婚了怎么办 02

关于婚纱的梗

02.
  “欧尼?”
  “欧尼酱。”
  稚嫩的童音像突然从某个锈迹斑斑的记忆碎片中飘飘荡荡出来,如一股柔软的细风吹散他鬓间的碎发。
  “欧尼酱快过来啊。”
  一只小手从身后捉住了他的手,神威回过头,看见半大的女孩坐在床头,她脑袋上罩着一床雪白的床单,两只光裸洁白的脚丫在床边来回晃动。
  母亲也安然的躺在床头操弄着手中的针线活。
  神威饶有兴趣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那些曾自以为几近遗忘却牢牢禁锢在心底的画面如一张张陈旧的相片,转眼又突然翻新。身子小小,脸也小小的神乐牵引着他的手向自己靠近,他的脚竟也不听使唤一步步朝她走去。
  “哥哥我们来玩儿结婚游戏吧。”
  软塌塌的小脸动起来腮帮子一鼓一瘪的,那是尚未消退的奶音混着柔软小巧的红舌发出的声音。
  他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不要。”
  “为什么啊?”
  “太幼稚了。”
  神威僵着脸撇开她的手,江华闻言笑了,她放下手头的针线活,目光柔和的注视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下一刻,神乐明亮澄澈的眼眸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她努了努嘴,眼眶微微泛起红光。
  “不是已经说好了的吗……”
  她的语气里满是委屈,两眼直直的瞪着神威不肯移开,视线灼热到要将他穿透出个溶洞似的。
  神威被盯得有些烦躁,却依旧放柔声线企图转移话题。
  “哥哥带你去吃冰棍好不好?”
  “不要。”
  “吃完冰棍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游乐园哦。”
  神乐沉默了几秒,她的眼里似乎闪过几丝动摇,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哥哥……”
  见神威愈渐冷却的眼神,神乐低下了脑袋,她的声音有些细微的哽塞,断掉的沉默带着微乎的恳求像一把轻巧又闷重的小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在神威的胸口上,泫然若泣。
  好烦啊。
  他不耐烦的一把抱起神乐,在她惊讶的眼神中连同她头顶上雪白而宽大的床单一块拽住,褶皱的白布被倏地拉起,如一泉瀑布倾泻漫延至阴影。神乐背着光线,洁白的光缕落在她的身后闪烁出莹洁的光亮,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来不及收归的眼泪在脸庞划过后留下了两道湿漉漉的痕迹。神威眯着眼睛,突然萌生出一种惹哭了新娘的错觉。
  “我神威,无论富裕或贫困,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会永远爱你,保护你,陪伴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少年一板一眼地模仿着教堂里举行婚礼时司仪的措辞,虽然内容已记不清晰,但好歹总算是磕磕盼盼说完了。而显然,更是幼稚的神乐完全不能一下子说清楚那么一长串词汇,她眨了眨眼睛,翻卷的睫毛如蝶羽扑扇的翅膀一样轻轻颤动。
  “神威,”她唤他,稚嫩的声音里却仿佛生出一股别样的深情,如他一彻的眼眸里倒映出他的模样,“你说的太多我不懂,但我知道,我也会永永远远陪在你身边,因为我爱你。”
  那副纯真而狡黠的笑容让神威一瞬间晃了神,神乐瞳孔里倒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他静默注视着女孩愈加靠近的脸,那张小小的,鼻眼神形都仿似他的模样雕刻出来的,同母亲雕刻出来的,却更加软弱,更加张扬的面庞。
  神乐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唇上,彼此呼吸交替,肺腔里吸入的氧气似乎都错综交织着浓郁的奶香味儿。
  “我记得结婚的时候要亲亲哦。”
  神威陡然睁开了双眼,视线重新落回到办公室门口的门把手上,一旁的阿伏兔正叫苦连天地絮絮叨着最近的工作汇总,完全不在意自家团长是否在刚才闭眼养身时打了个盹儿以至于落下工作进度,自家的混蛋上司只是闲散地听着,随意划了几个工作重点就叫他交上去。
  阿伏兔整理好最后的档案刚要走出门时,神威从身后叫住了他。
  “什么事团长?”
  “交完之后我们要去趟地球。”
  “是终于决定去参加自己妹妹的婚礼吗?”
  阿伏兔表示自己一点儿也不意外,毕竟是亲生妹妹的人生大事,作为哥哥的,即使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而且今后可能会继续死中二的笨蛋老哥,总归不能不管不问的。
  而作为上司的神威并不清楚一副不良大叔模样的下属内心小九九如何跳的起飞,也没有那个闲余去弄清楚,案桌上摞叠杂乱的纸张文件密密麻麻到让他心烦意乱,他笑着将手中笔轻松折断,唇角的弧线逐渐向上裂出了几近诡异的角度。
  “就算是个笨蛋妹妹,当哥哥的也总要尽点儿责任~”
  他突然有些好奇,能容纳下妹妹那样的,自己的妹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果然是要稍微抗打点儿的吧。
  “卡古拉酱?太阳都要晒屁股了,我们要去参加娜娜子小姐婚礼了哦。”
  新八无可奈何地冲屋内大喊着,在早上八点踏进万事屋门的下一刻发现客厅里还是漆黑一片后他就一脚踹开了其中一个房间的拉门,强迫着还睡得一脸迷糊与憔悴的银桑磨磨唧唧穿好衣服,一边刷牙还一边叨叨着昨天因为看见结野小姐主持的午夜节目,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就忘却了时间,导致自己现在睡眠严重不足还浮了一大块眼袋。志村新八表示习以为常,就像银桑在多次糖尿病发后吵吵嚷嚷着要戒掉糖分到头来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无论重蹈覆辙多少次,永远不知悔改的家伙。而隔壁的房间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一般来说,神乐应该早就怒气满满的从房间里抄出枕头来揍他们俩个才对啊,这样不符合人物设定啊喂。
  “那个家伙昨天好像做春梦了,一直不要啊嗯啊什么发出让人遐想的声音像直播午夜电影的女主角一样吵得银桑我睡不着啊,所以我才去看了电视嘛。”
  状似一不小心说出了惊天大秘密的银时吐出一嘴的泡沫星子,漱口后还想再说点儿什么时脑袋却一拳被狠狠砸进了水池里,新八一脸悚然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神乐,暗里庆幸自己还什么都没开口。
  “银桑你再胡说我要剪掉你的舌头哦,”少女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大滴大滴的水珠从发梢尾部坠落掉进她的红色旗袍里汇聚小块小块的暗色阴影,蒸腾的热气争先恐后地从黑洞洞的浴室门狭里弥漫散开,如一层单薄缥缈的轻纱在她身后绵绵缠绕,“什么春梦啊,明明是噩梦才对阿鲁。”
  “你大早的洗澡干嘛?”
  现在新八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那么吵神乐的房门却一直禁闭的缘由了,但是他记得神乐没有一大早上洗澡的习惯,甚至可以说,神乐不爱洗澡,很多时候都是他从老远就可以嗅到少女的身上满是酸溜溜昆布醋的味道后在自己再三唠叨下才极不情愿的走进浴室。
  “因为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黏糊糊的,可能因为太热但房间不太通风的原因阿鲁。”
  神乐小心翼翼地解释着,她的面色很差,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银时的肚子很适时的叫了起来,他在两人瞬间转为鄙视的眼神中不为所动,继续发挥死皮赖脸的精神。
  “银桑我饿得快不行了,没有存在感的八子酱快去做饭,我要超大碗的红豆饭哦。”
  “什么啊,一大早的就疯狂吃甜食银桑你不怕糖尿病复发吗。”
  被叫做没有存在感却身为主角之一的新吧唧忿忿的转战向厨房,无视掉死鱼眼武士的后两句话一手将鸡蛋敲碎在锅口,“早上的营养都跟不上,银桑你迟早要‘身先士卒’的,我不能放任着神乐给你陪葬。”
  神乐喟叹了口气,看着厨房里两人吵闹的身影,连银桑和新吧唧都看出了自己的不对劲,自己却没有办法好好的说出来,也不可能说的出口啦,她昨晚睡前将娜娜子小姐寄来的伴娘礼服拿出来盯了许久,心想地球上的伴娘服都可以像婚纱这么好看,真是让人好生羡慕阿鲁。
  好羡慕啊,如果自己也能穿一次婚纱的话,会幸福死吧。
  大姐说的没错,婚纱果然最能勾起女孩子幻想的东西了,莹洁而纯白的,才不像小时候随便披了件床单就当白纱的小孩子游戏呢。
  但是……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神乐低垂着脑袋,紧攥毛巾,指节发白。
  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烫了,像昨天晚上一样,热得像个小火球一样,黏糊糊的,软绵绵的,一阵急剧的疼痛与随之而来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接踵而至铺天盖地的朝她打来,简直快要窒息了。
  为什么是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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